一边自言自语着,朔月一边端起了像是故意摆在显眼位置的酒樽,将其中琥珀色的酒水一饮而尽。
值得一提的是,本身作为脱离人类身份的邪魔,日常进食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准确的说起来,就算是永远都不吃饭,朔月这货也是不可能饿死的。因为,像是胃袋这样的东西他到底还有没有已经变成了一个问题。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朔月几乎已经成为了毒素的绝缘体·只能品尝到味道而不会真的受到诸如饥饿病痛的困扰,这大概,也是上天对剥夺了他正常感知的一种补偿吧?
所以,朔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因为乱吃东西中毒啊什么的。
然后·你知道的,喝酒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和抽烟没有什么区别,喝的越多越来感觉。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朔月在很短的时间中就将一地的酒全都喝完了。
背靠在衰朽的树根上,朔月伸出手遮挡住从高空中铺散而下的日光。
酒喝多了自然就会醉,不管是因为神经末梢被酒精麻醉还是因为单纯的想要醉所以醉了。
多少年来,朔月第一次的在身边没有值得信赖的人的时候,如此的叮咛大醉过。
秋日的阳光温暖而醉人,像是情人的爱·抚,衬托着酒精的酥麻感,朔月就这么恍惚而舒适的睡了过去。
神色,安详且静谧。
“喂喂!”
随着耳畔不满的呼唤声,朔月从短暂的睡梦中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