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这是邪法师吧？”
“是啊，想成为法师，要开辟法师空间，第一次就要祭祀99或者999或者更多个9，数量越多效果越好，掌握法术也要祭祀，这是没完没了啊！”
“难怪平时经常看到有老人被烧死，他们就是在做这种事啊！”
“不对劲，我看到的法师小说，不都是冥想——吸收元素——汇集法力——构造法术模型吗？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的路绝对走歪了！”
“啊，他们不应该叫法师，而应该叫巫蛊术士！”
众人吵吵嚷嚷，却没有一个人将眼睛从那几本书里拔出来，反而越看越深入。
叫的最响的那几人，也是看得最深的几个。
闻人升不说什么，更不评价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他能给对方一个离开的机会，就已经尽了情分。
他完全可以不管，毕竟又不是他将人送来的。
闻人升听过一阵，就带着剧组那几个老头走了，安排他们接下来的生活，至于剩下的人，任由他们如何选择，或者说是自生自灭。
等他走后，这些人立刻分成几个小组议论起来。
“其实吧，这个法师修炼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就是，外面又不是我们地球人，它们就是异界的高等动物，就像地球上的鲸鱼、海豚，其实人家一样有自我意识，和人类小孩子一样的智商，不是照样被杀被吃，大家除去说上两句，就是保护，保护数量上来了，就能照样猎杀，也没人说这是杀人的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