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出于什么制衡，毕竟人不用担心狗会造反，而是出于绩效的考虑：多条狗之间才能有竞争，一条狗吃饱了就会偷懒。
看完情报后，他又接通艾汉德布。
好久不见，他发现对方的脑袋和触手，又恢复不少，之前是三百多，现在有四百多了。
“你这不是已经在恢复之中吗？祝贺你啊。”闻人升一副关心孤寡老人的语气道。“还行吧，好歹我还有些积蓄。”艾汉德布绝口不提之前让闻人升弄什么时空本源的事情，就像那事它没说过一样。
“哦，我想问你一个家伙，就是独尊会供奉的火眼，你知道它的情报吗？”闻人升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
“当然知道，它是一家大学校的校长，手下有很多老师，攻略了不少世界，属于灾异生命中的佼佼者。”艾汉德布直接说道。
“哦，那它现在对我们这个世界的态度是怎样的？”
“闲敲棋子落灯花。”艾汉德布说道。
“能明白点吗？”
“不行，你已经长大了，自己要多想。”
闻人升差点吐血，这沙雕玩意，就是不干正经事。
再想追问一二的时候，它直接断开通讯。
这让闻人升明白，这家伙肯定知道自己没有上他的当，没有去整什么时空本源，所以不会再给自己更多的支持。
对方的目光应该放在王铭堂身上了。
只要问问师傅，最近王铭堂得到过什么外部支持，就能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