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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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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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讲完，闻人升当然精简过，而且是大大精简过，讲的内容正是前世鲁先生的短篇小说。
众人听得愣愣的，因为此世东洲没有经过那个黑暗时代，当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著作出世。
相反各种颂文，是络绎不绝。
有人窃窃私语。
“闻大师这讲的什么故事，没有听懂。”
“好像是一个疯子的故事，我们懂不懂不要紧，你没看那只笔正在疯狂记录么？很显然这是一个很高明的故事。”
“是么，感觉没有什么起伏，太过平淡，送到任何杂志社里，恐怕都不受欢迎吧？”
“但蕴含着一股特殊的感情，我感觉到似乎是对一群麻木中的人在呐喊。”
“麻木？谁麻木？难道是写给那些南竺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