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用多少个借口去掩饰自己,其实她心里很笃定,从山上遇到故知那一刻,她就有心要杀故知。
只是,中间也曾犹豫过。
阿四翌日到明月庵,看到的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静和郡主。
她似乎是坐了一宿,眼睛红肿着,哭过。
阿四一怔,连忙上前扶她起来,“郡主,您这是怎么了?天啊,您的手真冰冷,您没事吧?”
静和郡主的眸光才慢慢地凝聚起来,看着阿四,慢慢地摇头,“我没事。”
阿四扶着她,“那怎么坐在这里?伺候的人呢?”
“打发走了。”静和郡主说。
阿四瞧了瞧,觉得她很怪异,“那故知呢?也走了么?”
静和郡主回头瞧了一眼,喃喃地道:“她走不了,她在里头呢。”
“是啊,她才生完,自然是走不了的。”阿四放开她走进去。
静和郡主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