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维克中尉在房顶上奋战了半个小时,早就感觉到了头晕和恶心,呕吐,但是,他仍然在坚持。
直到他眼前发黑,跌倒在了房顶上,才被人抬了下去,此时,他已经鼻孔内鲜血直流了。
此时的汽轮机厂房屋顶的辐射照射强度为2万伦琴,被炸开的反应堆内部是3万伦琴。而只要500伦琴5个小时的照射就能致人急性死亡。(普拉维克中尉在两周后不治牺牲,28名消防队员仅有16人活到了事故二十周年,其余全部死于放射病。正是他们第一时间冲到现场,才救下了三号反应堆,这个反应堆一直工作到2000年12月,向他们致敬!)
此时,离这里三公里之外的小城普里皮亚季市,人民仍然在熟睡之中,他们不知道,已经有无数放射性尘埃,笼罩了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市,这里,不再是他们的乐土,而是一块死地。
“医生,有急救病人。”在普里皮亚季市唯一的一座医院里,正在值班的医生,突然被一阵突然的嘈杂声打断。
听到声音,里耶夫紧急罩上自己的口罩,向外面走去。
那几名躺在推车上的人,从穿着上看,是属于消防队员,看他们的皮肤,仿佛是被灼伤一样,不过,也不完全是,其中最严重的一名,口鼻都在流血,应该是严重的放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