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我说太子,那些诗书都是些戕害人命的东西,又有什么益处?事到如今,不反也得反了!”
成矫:“我可以选择离开,但是永不叛秦!”
樊於期急了,扯着长安君的衣袖:“百里奚是楚国人,却侍奉秦穆公。商鞅、张仪、范雎都是魏国人,他们也都是大秦的贤能之士。太子殿下能比他们更有才能吗?他们算良禽择木而栖,太子不过是避祸而已。”
长安君:“一身可不为官,心中岂能无德?---这是我给王兄写好的书信,汝就差人送去咸阳吧!走,我要随同将军检阅军队!”樊於期摇头叹息。
樊於期统领的兵马都是从三秦带来的精锐之师,这只队伍若是造反并与王翦、桓龁、孟琨所部厮杀起来,上党落入赵国之手几无悬念。
长安君成矫站上高台,俯视着台下的秦军军阵,恸哭失声:“三秦将士们,我成矫贪生、不能再陪伴你们了。国都命令我们出击邯郸,无非是谗言构陷、想让我成矫一人去死,我又何必拖累汝等呢!今日,我且去也!拜托诸位守好关隘,以待援军。”
樊於期高举兵符:“还有愿意跟随太子走的人吗?本将也要挂印而去,谁人可接掌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