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时分,宫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秦王兴之所至,搂抱住谨妃温香软玉般的躯体,上下其手、一阵儿探摸折腾。撩拨得谨妃意乱情迷,春情萌动。娇声细喘、曲意承欢,浑身瘫软地痴痴地偎于君王怀中。
秦王伸手解了她腰间系带,扯去罗裙、肚兜,把个楚腰纤细的娇小美人抱到床榻之上。但见:玉体横陈,葱白肢体如嫩藕。媚眼欲滴,消冰化骨娇如酥。乳峰秀丽,倒转玉杯两点愁。脐圆腹平,肉丘坟起蜜水流。粉唇翕张,千娇百媚。
秦王俯身相就,将舌头探入樱唇几番搅动,谨妃被亲吻得香汗淋漓、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柳腰款摆,素腿团抱秦王,胯下春水愈发汪洋恣肆。秦王见爱妃渐入佳境,遂提起她一只玉足,架上肩膀。美人一声娇啼,婉转蹙眉,秦王那昂扬壮伟的巨物已齐根尽入。
疾风暴雨般爱欲的狂涛中,谨妃紧闭双眸,承恩接露,娇小的身形战栗扭曲,似要被无情地碾为齑粉,云鬓蓬松、娇声连连,一任秦王变换身法,颠鸾倒凤、恣意快活。
待到秦王云收雨住,谨妃娇羞柔媚地给秦王揩抹洁净,勾头交颈,情意绵绵抚慰君王安歇。
秦王抚摸到谨妃**之间,紧夹了一条丝帕,又蜷缩起身子。不解地问:“爱妃如此,却是为何?”
谨妃绯红着脸颊低语:“臣妾不敢使龙阳滴落,还不是想,早给大王添一个龙子呗。”
秦王调笑:那若是龙女呢?
谨妃:那臣妾就缠着大王不放!
秦王笑道:少歇息一会儿,挑灯再战不就得了?
君主与妃子暂且安然入眠。
午夜已过,宫廷外面忽然起了风,吹动户牖响动,烛火摇曳。室外一片蛙鸣之声。
秦王睁开双眼,掀开薄被,看身旁的爱妃依然在甜蜜地酣睡,媚态可掬,不觉心猿意马,又想腾身上去再度播云施雨。
忽一声振聋发聩的惊天霹雳,宫室四壁乱颤,谨妃惊醒了。从隔壁的宫室里,传来小公主的啼哭和宫女们忙乱安抚、哄弄她的声音。
谨妃推拒着秦王:“王上,雷雨之夜不可媾和啊!臣妾的微贱肉身,王上随意可取。臣妾是恐雷电感应、扰动君王血脉啊!”
秦王并不顾忌,按着谨妃手臂,伴着那天空滚滚雷声,又去谨妃股中直刺进去,兴发如狂,耸身大弄。谨妃身颤腰酥,又被往来抽拽了几百度。身下颓靡不堪,雨打花残,狼藉一片。
是夜,惊雷滚滚、霹雳如蛇。暴雨滂沱之时,近处竟不闻人声。
秦王忧郁地说:“只恐怕要有洪水了!但愿这几年修造的水利工程和灾后重修的民宅,能扛过如此风雨。”
谨妃喘息着、颤巍巍宽慰君王:“大王如此忧劳,上苍会保佑大秦江山和子民的。”
秦王安睡不着,方要披衣坐在床榻之上,一声迅雷从宫室顶部低低地滚过,震得喉咙中都发出颤音,双耳嗡嗡作响,四下里一片惊呼。屋宇顶端的瓦片,稀里哗啦地从屋顶滑落下来,嘈嘈杂杂的碎裂之声。
紧接着是一阵儿狂风咆哮怒吼,殿堂的房门“咣当当”响动不停,稍时,风力减弱,悲风竟然如哭泣般呜咽不止,催人泪下。
秦王猛然起身,从墙壁上悬挂的剑鞘中抽出宝剑,大吼:“秦升何在?”
屋门外传来秦王侍卫长秦升的应承之声:“王上受惊了,卫队已守护在阶前!”
秦王提剑大踏步走去,打开宫室大门,只见18名贴身护卫早已剑拔弩张,紧张地围护在殿宇阶下。更多的禁军卫士,正在急急奔来护驾!
秦升惊恐地呼叫:“大王!看君王之剑!”
秦王低头察看手中的利剑,剑柄之上那平日里光芒四射的天钻,竟然呈现出一片幽暗、猩红的血色!
秦王以剑刺地,火星飞迸,利剑插入殿前砖石之中,一道白烟升起,宫墙外忽然一阵儿低沉的啜泣之声,渐渐消逝远去。
秦王大叫:“不好!--国有劫难,军有不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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