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三从招募他们从军至今已经四个月了,虽然每天也是和他们吃一样的饭,睡一样的地铺,训练时也是同甘共苦,从来不打骂体罚他们,但是训练时木三要求严格是出了名的,所以说士卒对他敬重之余都有几分忌惮。
木三咧嘴一笑,不顾士卒的反对,伸手就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卒搀扶了起来。关切问他有没有受伤,身体的哪个部位不舒服等等。巡逻的士卒在班长的指挥下也都上前把倒地的士卒搀扶了起来。好在他们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气浪掀倒,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再加上在军营里整天训练,跌倒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木三见他们都没什么事,就安排巡逻的士卒把他们搀回他们的营帐休息。
这时,典韦过来了。他的营帐距离木三的营帐比较近,听到外面喧哗就起身出来查看。一见木三的营帐已经支离破碎,满地狼藉,也是非常诧异。连忙上上下下打量木三,木三被他那狼一般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冲典韦没好气的喝叱道:“看什么看?有你这么看人的么?我是男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像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一样。”
“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啊?谁有啊?”郭嘉这时也走了过来,听到了木三后面一句话,就忍不住问道。
等郭嘉走到近前,木三对郭嘉说:“刚才你姐夫……”没等木三说完,郭嘉故意大叫一声,表情夸张的说道:“哎呀!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辱没门风,龌龊苟且之事!你这么做怎么能对得起我那可怜的姐姐?又怎么能对得起典满我那外甥?又怎么能对得起家中年迈的老母?又怎么能对得起我们这班与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哎呀呀!典韦啊典韦!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你……你竟是一个这样的人,算我郭嘉有眼无珠,错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当做知己好兄弟,你……哎呦喂!”郭嘉正上蹿下跳,指指画画,口若悬河,唾沫乱飞说的起劲。一旁早就被气的满脸发紫的典韦一扬手,“啪”的一下就给了他一个大爆栗,脑门那块登时就变了se了,疼得他捂着脑袋壳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转着圈儿。
木三一边忍着笑,一边出来圆场,故意装作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这里是军营,你们这般嬉戏,成何体统?”
在木三的假意呵斥下,两人夸张的垂手肃然而立,不再嬉闹。木三看看天se,对他们说:“快到点卯时间了,我去应卯,典韦你派人把这儿收拾一下,然后和子龙一起按照我们的训练计划继续实施训练,现在战事不断,必须加强将士们的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我们为将者,要为士兵负责,也得为他们的家人负责啊!奉孝,现在时辰还早,你就先回营帐歇息去吧!噢,对了,早饭后你让工匠准备一个jing致的锦盒,要这么大。”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尺寸。郭嘉和典韦二人连声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