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褥衣已被冷汗浸湿,虚弱无力的想要唤人,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
“爷——”
张福蹙着眉看着云穆寒,好生生的一个人,没病没灾的怎的就会被折磨成这幅模样呢?
“第七天了。”
“爷,王妃她……”张福想要开口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如果……如果她想走,我并不会……不会拦着她,只是……只是……她……她为什么要哦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只是……只是……想问她……问她曾经说……说过的话……都还算数吗?”
云穆寒虚弱无力的断断续续呢喃,张福听了心中一阵酸涩。
“爷,王妃她不会那么做的。”眼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福只能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