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应天已经放出狠话,容不得昆·公嘎多布不答应。
“还有,你要负责好善后工作,赔偿巴桑五百两,不,一千两银子!”郑应天对昆·公嘎多布下着命令,一(yi)一(yi)安排。
昆·公嘎多布脸都绿了,在喇萨(拉萨)买一个人不过五两银子,这一千两实在是……
郑应天走到巴桑的前面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多…多谢…多谢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这一生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巴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这个年近三十的壮年,与天斗,与地斗,没有服输。但这次**却要击倒了他。
“振作起来!你还有希望!”郑应天意有所指的说道。
巴桑低声呜咽着,复仇,是他心中惟一的活下去的动力。他开始痛恨当地的所有人,所有事,所有制度!甚至有种毁灭的倾向!
“大人,以后我这条烂命就是大人的!大人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实力,即使有一块好的牧场,也只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所以,巴桑选择了投靠郑应天。
“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郑应天虎躯一震,我的小弟谁敢碰?霸气侧漏!
……
当晚,办事衙门的大厅内,巴桑即表达自己要复仇的想法。
可是郑应天并不赞同他单独行动。
因为杀死了一个昆·公嘎多布,还有数百上千的‘昆·公嘎多布’把握着这片土地,cao纵者这里所有人的生死。
所以,郑应天告诫他,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底层受到压迫的劳苦群众,然后——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