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才是他此趟出来真正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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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山山脚,一处偏僻的道观中。
“二妹,那三个人怎么样了?”其中一个身材似竹竿,风吹即能倒的身影阴沉着嗓子说道。
“还好,没出什么问题,不过说起来,那对夫妻还真是有点难对付,特别是他们手里的那些针形法器,若不是打斗经验不够,说不定当初我跟二哥就阴沟里翻船了。”
被称为二妹的女子,虽然看起来颇有些风韵,但当其一开口,那破锣般的嗓子,当即就将那点风韵给破坏殆尽。
“难对付是难对付了一点,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这些针形法器威力还真是不错,不比一般中品法器差了,还有那些材料,啧啧,竟然全都不是凡品,也不知那小子是在哪儿弄的。”
最后一个男子,年纪看似三十来岁,勾着一对三角眼,一边把玩着数根细小的针形法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