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恋萍的娘家苏家庄离三河镇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一片火红的枫树林吸引了两人,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在秋风中,一片片枫叶飘零下来,轻轻的打在不灭法王的身上。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不灭法王把马车停下来,朝车厢里的苏恋萍道。
苏恋萍道:“好的。”
两人下了马,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苏恋萍便给他喂了nai,孩子吃饱后又睡着了,婴儿在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睡觉。
苏恋萍把孩子留在了马车里,走了出来,这辆马车是不灭法王在一片死寂的三河镇上花了半个时辰才找到的,在他去找马车的时间里,他把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蒙古骑兵交给了苏恋萍。
“你是怎么处理那些蒙古兵的?”不灭法王终于忍不住问。
“我把他们的盔甲都卸了下来,费了我不少力气,接着用他们惯用的蒙古剔骨刀捅穿了他们的心脏,我本来想先用刀把他们给弄醒,但我却发现即使是再大的疼痛也弄不醒他们,因此我觉得这样反倒是便宜了他们!”苏恋萍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些沮丧,她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
不灭法王能够理解,被深深刺痛的女人所发出的怨恨,要比男人更加强烈,这种怨恨的力量可以催动她们做任何你永远想不到的事情。
苏恋萍望着不灭法王没有表情的脸,道:“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开心,就算是杀一百个蒙古兵也不能给你解恨。”
不灭法王怔了怔。
苏恋萍又接着道:“因为是我让他们的那个头头秦雄给跑了,那个人一定是你的大仇人,对吗?”
不灭法王道:“他的确是我的大仇人,我想任何一个汉人都会像我一样希望剥掉他的皮,因为他本来也是个汉人,但却为了权力和享受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是吗?他一定还干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是的,你也看到了,他是个好se之徒,在女se方面,他出了名的变态,那个一声不吭的姑娘就是个例子,我不能想象秦雄这个狗杂种还会怎样虐待她,他每次倒了霉都会把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
苏恋萍充满悔恨的道:“唉,都怪我,假如不是我当时抓住你的手,可能……”
不灭法王带着通情达理的口气道:“你也不必太自责,你不也是怕我会因为急于杀了秦雄而伤到那个可怜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