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真卿道:“他不喜欢自己写,他喜欢别人写好再表上去,这样感觉好象就是王曦之的真迹。”
慕容翦看着那首诗,似乎陷入了对于自身人生经历的感伤之中,道:“不过这首诗倒是写得真好。”
骆真卿道:“好是好,就是太伤感了。”
慕容翦道:“但这就是人生,人生就是如此。”
骆真卿望着慕容翦,正se道:“慕容先生,能告诉我你今年贵庚吗?”
“三十二。”
“啊,整整比我大了十五岁呢,你一定经历了不少事吧?”
“任何人活到三十二岁,都会经历一些事情,只不过有些人可能多一些,有些人可能少一点而已。”
“那你是多,还是少呢?”骆真卿眼中发着光道,她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她喜欢走出去探索未知,她和她那总是喜欢独自一人宅在剑禅宫里的父亲有着本质的区别,她并没有延续其xing格上的特点。
慕容翦道:“骆姑娘,你究竟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还是对我背上的东西感兴趣呢?”
骆真卿的眼睛好象在说:“两个都感兴趣。”嘴里却道:“好了,言归正传吧,该把你的秘密拿给我看了吧。”
慕容翦将大门关好,光线从窗户进来,整个大殿还是有些昏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慕容翦包裹里的东西,他取下包裹,打开,拿出了里边的一把剑——这把剑长达六尺,下宽上窄,剑鞘上纹有神秘的花纹。
“这果然是一把剑。”
“你已经能猜到了吗?”
“是的,根据他的形状我就想到了他是一把剑,不过这是什么剑呢?你就是要把他亲手交给我爹吗?”
“是的,你听说过世界十大妖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