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就中了他的邪。
找到自己心绪混乱理由的月若冰,没有去恨陈莫。
为什要恨他么?
我已经中了他的邪,所以不恨他,才是正常的。
我喜欢上了他,也是因为我中邪了。
中邪了,自然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想着想着,月若冰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释然的表情。
然后,困极的她,就这样裸着身体,趴在陈莫胸膛,安静的睡了过去。
陈莫惊讶的看着在自己怀抱里沉沉睡着的月若冰。
没有自己想象中可能出现的暴怒或者职责。
她应该拿着剑,骂着自己,怎么能够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控制她?
她应该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说着:“原来我一直都被你无耻的影响控制着。你好yin险,好毒辣,竟然采用这样的手段来对待我,我要杀了你。”
至不济,她不恨自己,也应该愤怒和生气吧?
那个女人,能够接受被这种邪功控制和影响的?
陈莫只是觉得自己亏欠月若冰的,着实太多。
所以,让她捅上两刀出出气,也不打紧。
男人嘛,就要有当女人出气筒的觉悟。
挨上两剑的痛苦,绝对要比看着她一直流泪引致自己心疼的感觉,来的更痛快。
自己变态的恢复体质,加上明显月若冰对自己极有好感,发泄之下,也不会太狠。
过几天自然就万事大吉。
可是,他发现自己还是猜错了。
没猜到开始,也没猜到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