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确定，程淑若混乱了，她不知道对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自己的示威，还是提醒自己，否者只是干扰自己判断，那种无法言说的矛盾让她显得茫然失措，“可是、可是，你是不是喜欢遥遥？”
程淑若没想到自己心中‘敌人’会将自己给挖了出来，还给自己一个莫大的希望，将胜利果实放在自己的面前，程淑若傻傻的问出了自己心中那可以抓得住的纠结。
“我也很喜欢官人，我的生命因为官人而存在，而我，对你没有任何的的影响。”
白素娥点点头，浅笑似得看着程淑若，身上的从容淡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深莫测，两句话将程淑若说得一愣一愣的。
程淑若摇摇头，不明白她的话，“怎么会没有影响，遥遥、遥遥不是也喜欢你吗？”程淑若逼问的看着白素娥。
“呵呵，你承认喜欢官人了。”
见到她的逼问，白素娥却是话锋一转，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浅笑的轻语，那一双如烟似水一般眼眸微转，倩目笑兮，带着些许善意的戏谑望着她，落凡在人间的俏皮。
“谁、谁承认了。”
程淑若才发现自己好像落入了她的圈套，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被她所探知，看到她那洞悉的眼神，刚才激动的思绪一下子就偃息下来，被白素娥嘴角的那丝笑容笑的有些脸红，嘟着嘴，喃喃的否认。
不过程淑若很想知道那个答案，也顾不得女孩家的羞涩，抬起头对视着她的目光，“你还没有告诉我，遥遥是不是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