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卢夫子是不是范阳卢家的人,杨国振暗暗的想到。据史书记载,在这些家族鼎盛的时候,他们只跟天下另外的四姓通婚,连皇族李氏的公主他们都是不屑去娶的。
儒服中年坐在一群武将中间自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气质。
他站起来向厅中人施了一礼后才面对着刘仁恭开口说道:“军事在下是不懂得的,照这位小兄弟的说法,那是可以胜的,而前ri使相的哨探探得李匡筹的大军已经退回了幽州,那样说来,倒是无需有什么疑虑的!”
“可是使相是否想过,击败契丹人后的事呢?”卢夫子说完后却又是话语一转。
“若是击溃契丹人的话,那么李匡筹必然会全军北上与使相一战,使相觉得能赢吗?”听他说这些,杨国振真想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卢夫子抚了抚下巴上的那缕胡须,又注意观察刘仁恭的表情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使相切不可图一时的痛快啊!”
“不知道卢夫子读得却是哪家的书,难不成使相便要等着契丹人走后,李匡筹打上门来吗?还是卢夫子觉得这个冬天过于寒冷,李匡筹自己就冻死了吗?”他的话音刚落,杨国振就出声嗤笑道。
“还请使相明鉴,若是我们不趁着这次李匡筹撤军的机会扩充力量的话,恐怕来年使相就不知道还能否坐在厅上了!”杨国振没有理会那边气的直打哆嗦的卢夫子,反而转头向刘仁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