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曼估摸着他重新把浴巾系好了,于是扭过头,准备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没想到唐泽手一松,浴巾又掉地上了。任小曼再次发出惊呼声,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她有种眼睛快要瞎掉的感觉,而这时她也明白了,那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恶,岂有此理。
唐泽笑笑说:“不好意思,面对jing察我有点紧张,浴巾没拿稳。”
任小曼这次不敢贸然转身了,因为她相信,只要自己一转过去,那家伙的浴巾会再次掉在地上,而他仍可以找出一百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浴巾是为什么会掉在地上的。
“唐泽,我jing告你,现在我又多了一条控告你的罪名,非礼女jing官!”任小曼大喊大叫道。
唐泽无辜地说:“现在是你把我看光了,要说非礼的话,也是你非礼我好吧。”
任小曼忍无可忍,准备拔枪了,手向腰间探去。
与此同时,生之戒又是一声龙吟,震得唐泽鼓膜嗡嗡直响。前面说到,生之戒的异响,也只有佩戴之人才可以感受得到。
不好,这小女jing要动真格的了。
来不及多想,唐泽飞身向任小曼扑去。
然后,两人就以那么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