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内一个女孩儿大声喊道:“师哥,你给我出来——”
唐泽猛的低下头,痛苦万分地摇了摇:“妈的,就知道是这臭丫头。”
“师哥,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烧房子了。”女孩儿一口标准的华夏话,字正腔圆。
唐泽随手点上一根烟,盘腿稳坐泰山,双臂抱于胸前:“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就烧。”
雅子诧异地抬起头:“泽桑,外面那个女人是谁?”
唐泽苦笑:“一个能把我折磨疯掉的人。”
轰一声,和室那木质的平开拉门被一股大力撞击得粉碎,木屑飞溅,继而一个黑影闯了进来。
那是个年轻女孩儿,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袭夜行紧身皮装,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腰身苗条,身上的轮廓像大理石般jing致,像波涛般起伏,举手抬足间,每一个动作都带有狂野而又柔美的风韵,两种不同的味道完美糅合在女孩儿身上,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