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微微一笑,恶人丁若是不骂脏话,那才叫奇怪了。
丁小灿坏事做尽,不过有一件事是绝不会做的。
“做人要讲义气,就算是死,也要义气到底!倘若不听老大的话,下了地府,见了阎罗王,也得受剥皮之刑!”这是恶人丁经常拿来训斥手下兄弟们的话。
因此就算是明知打不过对面这五人,丁小灿也不甘示弱,就算死,也得帮老大把场面撑起来!
烂命一条、听话、讲义气,有这三个优点的恶人丁,能成为历任东江米巷坐记番子的心腹,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听了他的话,卫长空并没有发火,而是对赵信笑道:“赵教头,这儿没有番子,也没有禁军教头,只有六位习武之人,相互间切磋一下,似乎并无不妥吧?”
他们上门踢馆,若是赵信龟缩不出,或是高挂免战牌,那便是认了怂,从此颜面尽失,比真正输在他们手里,还要狼狈不堪!
这五人都正值当打之年,因此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许会输在少年番子的手里。
“你们是一齐上呢?”赵信并没有搭他的话茬,微微一笑,道,“还是车轮战?”
要打就打,这么多废话干嘛?
既然是习武之人,不在拳脚上分输赢,难道要学文人们吟诗作对么?
卫长空等人都不禁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