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年轻姑娘对于公爵父子的安危也十分挂怀,她们代替夏洛特夫人问道:“阁下,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老公爵必须永远都呆在索罗城呢?”
“是不是皇帝的意思?”夏洛特夫人那苍白的脸色再配合上鼓得圆圆的眼珠子,令人望而生畏。她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可以接受的解释,她不愿意去想什么可能的噩耗。
塔伦摇摇头道:“这是上天的意思,连皇帝陛下都无法剥夺这一权利。”
“他死了吗?”未亡人忽然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她的两眼并不着塔伦,也没有瞧房间里任何的人或事物。她已经超脱于尘世之间,妄图参悟到上天那既仁慈又残忍的本性。
塔伦没有摇头但也没有点头,他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太夫人发泄释放完自己的情绪。
珂赛特是个坚强的姑娘,但她是那种坚强在内心的孩子,她的泪腺依旧十分发达,在该伤心的时候仍然会止不住掉下大把泪水。
凯瑟琳则把夏洛特夫人的那两只不断颤抖的手紧紧地给握住,她和老公爵没有什么交集,但阿尔伯特是她的意中人,老公爵是阿尔伯特的父亲,夏洛特夫人是阿尔伯特的母亲,她理所当然地应该相帮小阿去安慰痛失丈夫的老夫人。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夏洛特夫人淡淡地说道,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脸上只剩下了可怖的苍白。
这是一个用言语无法解构的瞬间,塔伦等人不能拒绝这个要求,也不敢拒绝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