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若负了他,只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一个男人,一个肩负天下的帝王,一个自己已经发誓要交付终生的男子,多少苦难荆棘的摧残都不吭一声,却为了自己而数次落泪,还能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动摇。
也就是在此时,她注定要对不起另一个男人,一个同样爱她甚至更爱她的男人。
夕阳红艳如血,这是在雪国看不到的美景,从窗口能看到天边斑斓光彩的云朵。
“你送我的发簪呢?”蓝焰与司徒毅静静的安静着,不需只言片语,便懂得对方心中想的是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她睡着之前手中明明握着发簪,此刻却沒了踪影。
司徒毅看她紧张的样子,幸福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睡乱了的头发,道:“在这呢?想不到你竟想我想得厉害,就连睡觉都要握着我送于你的发簪。”
蓝焰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眼如秋波闪烁,往被窝里钻了钻。
“你早已是我的人了,怎还这般害羞,你可知道那个火皿夕将我骗得好惨……”司徒毅又将她的被子往下扯了扯,让她无处可躲,每每想起蓝焰女扮男装的模样,总是觉得又气又爱。
蓝焰抿着嘴憋笑,俏皮问道:“有多惨。”
“你让我险些以为自己是……”司徒毅说了一半便说不下了,断背二字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蓝焰却不依地追问,还不时用手推他的腰,顺势挠上两把,惹得司徒毅反手攻击,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张着爪子挠了回。
“哈哈……”蓝焰一直是个怕痒的人,欺负兰亭宇尚可用这一招,但面对身高和力气都胜过她的司徒毅,就只有受虐的份了。
但司徒毅挠了一会儿便如同触电一般地跳开了,无比紧张地看着蓝焰:“焰儿,焰儿你沒事吧,有沒有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