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纯,父,吕洞宾,母,何仙姑。一丹。”
……金银二童忙活了十来个时辰,总算只剩一个仙胚了。
“张臣为,父,张天驹,母,牡丹仙子。一丹”“这谁家的,都没听说过。”银角平日里不爱出兜率宫,所知的许多都是金角这个爱打听告诉他的。“这张天驹是御马监的执事,说来还是有些渊源,当年那孙猴子做了弼马温,还是张天驹告诉猴子弼马温只是个绿豆小官。以致后来孙猴子被降伏之后,玉帝也要重重责罚于张天驹,谁知那孙猴子皈依佛门了,上回咱俩下去给他使绊,猴子不是上来找老君,顺便就保了这张天驹。这小子因祸得福,做了御马监的执事。不过也还是个不入流的品级。”
银角听着话,顺眼瞧了瞧仙胚壳体的名字。张巨力,银角呆了,呆若木鸡的呆!
金角毕竟做过山代王,处变不惊那是领导的基本素质,欺上瞒下那是得心应手。掐指算了下时辰,再看看张臣为那仙胚所泡的十丹培元液的成色。对银角说“赶紧换过来吧,发什么呆,还来得及,估计只吸纳了五、六丹,还有剩,这仙胚也怪胎啊,吸纳的这么快,别家的一丹都还没结束呢。快点,老君一会来了就来不及了,这弥天大罪你我可承担不起。”银角手底下紧忙活,将那张臣为的仙胚取出又放入一丹培元液中,这才把张巨力的仙胚放入那只剩一半效力的十丹培元液里。
这只是仙二代们炼胎期的一个小插曲,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