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爱牺牲事业，很好很强大。行，那给另一个应聘者打电话，通知她，然后把电话接给我。”
小苗秘书睁眼瞧：“另一个？”
“另一个，当然是除了那个什么黑莓之外的另一个。”
小苗秘书放心地出去了。
没过半分钟，小苗秘书再度敲门进来，再度咬着下嘴唇：“那个姑娘也来不了了。”
“什么？”
“她说家人突然生重病，她要赶今天晚上的火车回老家照顾病人。”
方小宝闻言扶额，半晌微微一笑，合上文件笑道：“算了，大不了我不要新员工了，反正你们做得也很好，你们也不会抱怨我让你们做的事多？”
小苗无语凝噎，点点头。
方小宝拿起外套往出走，临走又想起来什么，回头道：“小苗，你准备一下，下午陪我看秀，然后参加晚宴。”
小苗仰头，疑惑道：“可是方总，下午约好了去客户那里，我走不开啊。”
方小宝也无语凝噎，默默走出大门。一路低着头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