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相信阿妧是凭空消失的,更加不相信黄副将在此事中是无辜的。
崔郢阆看着房中的一片狼藉,一言不发的直接出去而后朝着马厩赶去,既然如此,他要去寻求一个能将阿妧带回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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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被人牢牢的绑住,每日能看见的也不过是窗户的那一点微弱的光芒,虽说只是一日,可苏妧却早就已经难受的不行。
苏俏又一日进到房中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群人。
打个手势,一群人直接上前将苏妧的身子从椅子上解绑开,却只是松绑开苏妧的脚,手仍旧绑着。
被人推搡着朝前,苏妧被人带着朝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苏妧好似被绑上一处的台子。
四周都燃着火把,周围全部都是军队,而周边的众人,皆是绥国的臣民。
苏妧被推搡得头晕目眩,根本没空去思考眼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只能任由人将她给绑上去。
那个穿着黑色玄衣的男子缓缓朝台上走来,苏妧想要睁开眼眸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是他兜帽戴的太深,半分都看不见。
他将手慢慢抬起,大抵是没有见光的原因,他的手上一片的苍白,手背从苏妧的脸上落下,又流转回去。
苏妧强忍着恶心想要将脸给避开,但是眼前的人却没有放手,“多美好的一张脸,可惜了。”
他说的本国话很是流利,苏妧十分诧异的抬头,此人不是绥国的巫师,怎能如此精通本国的语言。
巫师仿佛是看出苏妧心中所想,“很诧异?”
苏妧隐隐感觉巫师的语气十分耳熟,但却始终说不出他是谁来。
只见巫师又将手给收了回去,苏俏看着苏妧,满脸的敌意。
所有的人都退散开,巫师带了军队的诸位将士也离开,只剩下苏妧一人被绑在台子上。
由此朝下看,苏妧只能看到绥国的众位民众对着她指指点点,却无一人敢上前来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