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折腾一天也有些饿了,接过木箸就没什么挑剔的,“日后不必单独做了,让人知晓不大好。”
他既然是军中主帅,若是被底下的人知道为一名女子如此怕是有些不大好。
陆砚瑾囫囵吃下去口中的饭食,“怎得,担心我?”
苏妧收紧手中的木箸,听着他带笑的语气,不免道上一句,“随便王爷。”
随口提醒的事情,若是不想便罢了。
陆砚瑾接着道:“放心,本王这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不能让你到了本王的这处,竟还要受这般的罪。”
苏妧朝他脸上看去,随后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陆砚瑾含笑将黑眸也给幽幽收回,专心用饭。
用了两口饭,苏妧想起一事来,“这回的避子汤,要怎么办才好。”
在外头也不知药材有没有,不过她既然一开始就到此处,定然是早有准备的。
陆砚瑾的大掌逐渐收紧些,呼吸沉重几分,心中多番想法过后,他轻声问,“此次不喝,应当无事。”
没有与苏妧说自己吃了避子药,更是没有说她每回吃的也只是补药而已。
这回,他只是想要看看苏妧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苏妧捏紧手中的木箸,声音轻颤,更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意味在其中,“为什么?”
杏眸中很快就蓄满泪水,她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去说如今的思绪,难道是陆砚瑾反悔了不成?可分明最开始二人都是说好了的。
她知晓自她生下岁岁后就很难再有孕,但却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岁岁不也来到这世间。
手都开始止不住的发颤,苏妧紧紧咬住自个的下厨,一句话都没有。
陆砚瑾黑眸幽深,看着眼前的饭食登时没了胃口。
其实本该早就料到苏妧会有这样的反应,却仍旧会因为她的模样而被刺痛。
故作玩笑道:“随口一说罢了,怎得还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