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见苏妧的模样,陆砚瑾直接俯下身去。
头低下去的那一瞬,苏妧瞬间失声,纤长的手指在一瞬抓紧锦被,方才欲落不落的泪珠,终究在这一刻全都掉落出来。
她用脚抵着陆砚瑾的肩膀,骂他道:“混蛋,你混蛋。”
从未有过这般的模样,苏妧只感觉神思在浑沌与清醒之间来回交织。
可她的脚也似是无骨一样,踩也是踩不住的。
陆砚瑾紧紧桎梏她的腰织,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最后陆砚瑾唇角边的水渍,全部都沾染到苏妧自个的唇瓣之上,水声啧啧,苏妧整个人都似是在沉浮一般。
挺身而上那刻,苏妧的指尖嵌入到陆砚瑾的背中,头一道的反应就是难受,可如何难受,接下来的所有事情又没有办法回答苏妧。
只知道这夜像是个白面团子一样,被陆砚瑾翻来覆去,雪峰之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更莫要提腰织之上,红中泛着青紫,可见力气究竟有多大。
婢女们帮苏妧擦拭的时候,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折腾得太久,苏妧早就已经没了神智。
陆砚瑾进到屋中,还顺便端来一碗姜汤,直接舍弃掉白瓷勺,用了更为简单的方法,将一碗姜汤与苏妧一道用完。
苏妧昏昏沉沉许久,药效过去,她反倒是直接瘫软下来,再无任何多余的想法。
而在她身侧的陆砚瑾,却始终都睡不着。
坐在床栏处,中衣翻起,他的胸膛裸/露在外。
手指下意识摩梭上苏妧的唇瓣,不会忘记那会津水淋漓之时,她哭闹着的模样,然而玉骨销香,他又岂有放开的道理。
回来的路上不算是顺利,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遇到金尔善时,她刺了江珣析一剑,将他们都给放走。
后来一路畅通无阻,陆砚瑾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就直接回到府上。
听闻苏妧中的药没有解药可言,陆砚瑾当心便是又欢欣,但更多的,却是心生怕意。
如果因为此事,阿妧同他生出生疏,他要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