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大惊,“王爷,我们此番前来带的人本就不多,苏姑娘对绥国人定然是有用的,不会……”
他话没有说完,陆砚瑾就睨向他。
眼神中全是漠然,似是他再说上一句,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给拖下去。
从安咬着牙,“不过十五人。”
陆砚瑾握紧剑,手指不住摩梭着剑柄。
“问他们,谁愿意与本王同去。”
此话一出,从安全部都是惊讶,“王爷,再等上一等,自然也是无妨的。”
陆砚瑾不怒反笑,然而语气之中掺杂的全部都是风雨欲来的气息,“等?你叫本王如何等?绥国人生性诡计多端,阿妧只是个弱女子。”
陆砚瑾止住话头,脸色也变得苍白一些,不知是因为伤处还是想到什么旁的。
他唯一担心的,就全部都是阿妧。
他怕她受不住刑罚,怕她被人苛待,那般娇声娇气的一人,如何受得了那些酷刑,甚至绥国人,本就是一群好色之徒,让他更加没法放心。
从安不再说话,抱着剑,沉声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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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国。
苏妧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帐篷之中醒来。
眼前的景象无一不在提醒她,她早就已经不在本国。
手上与脚上都被人绑上铁链,与从前陆砚瑾锁着她的那种不同,这样的铁链重的不行,只是抬手走路都要用上十成十的力道。
苏妧四处看着,脑海之中仍是回想到才被掳走的场景。
脸色倏然煞白下来,她忍不住的开始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