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妒火猛然升起,陆砚瑾抱着岁岁的手都紧些,倏然,岁岁哭的更加厉害。
苏妧看着岁岁的模样,多想将他抱过来哄一哄,但她竭力忍耐,不想让自己动了任何的恻隐之心。
陆砚瑾见她没有动作,轻呵一声,“苏姑娘倒是心善,自己的事情都还未做完,倒是有心管旁人的事情。”
苏妧无话可说,她压住心中的苦涩,努力让自己不朝岁岁那处看,“人总是要用饭的,我能否与江大人说两句话?”
陆砚瑾硬着心肠,“不可。”
苏妧没料到他如此不近人情,垂下沮丧的头。
最后仍旧是想再争取一次,“只说两句话,说完我就离开。”
说到此处,岁岁的哭声更加大。
陆砚瑾心中也十分无奈,方才他不是故意用力,这一会儿他什么都没做,岁岁倒是哭的更加大声。
苏妧心揪成一团,愧疚的情绪塞满胸腔里。
陆砚瑾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似是大发慈悲的道:“说完就离开。”
苏妧点头,同他道声谢。
看着陆砚瑾将岁岁抱的远一些,苏妧轻声喊着江珣析。
正如陆砚瑾所说,他想的法子,虽然不会让人死,但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日头正晒,将刑架放在院中,也是惩罚人的一种。
苏妧看着江珣析的模样,难过得都快要哭出来。
轻声唤他后,江珣析这才有了一些反应。
尽力睁开眼,看见眼前的苏妧。
他想露出个柔和的笑意来,但是脸上全是血,他害怕吓到苏妧,不想被苏妧看到。
苏妧强忍着泪水,“江公子,王爷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