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拨浪鼓拿过来,就听见拨浪鼓发出的响声。
之前的时候,岁岁一听见她动拨浪鼓就会笑,如今倒是只剩下这一种声音。
门外传来脚步声,应当是芸桃拿饭回来。
苏妧赶紧将拨浪鼓塞在枕头之下,用帕子擦拭下眼角,让人看不出不对来。
虽然别人都用过饭,不过这饭是给苏妧留的,也很是丰盛。
得知芸桃没吃,苏妧朝芸桃的手中也塞了一双筷子。
二人坐下用饭,谈的都是铺子之中的事情,没人主动提起今日白天发生的一切。
许是累的太狠,苏妧用过饭早早就歇下。
第二日一早,她起身就准备朝铺子中去,去的路上,心中担忧着,那天绣娘们看见那事,也不知心里是怎样的想法。
她叹口气,快步走去铺子。
路过布告栏处,有一群人围在那处。
苏妧对这些本就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抬脚就要离开。
却听见一百姓道:“瞧瞧这通缉令上头的人,长得这般俊朗,竟然做出通敌的事情来。”
另一人也接嘴,“谁说不是,我可是打听了一番,此人还是朝廷命官,哦对,就是才上任不久的县令。”
这些话全都砸向苏妧的耳中,她慌乱不已,跑到布告栏处,还不甚撞到好几人。
周围人有不满的声音出现,苏妧没有任何道歉的心思,只看着通缉令上的内容。
“叛国”,“逃犯”几个字深深埋值在苏妧的心中,她心跳的都比平时要快上许多,又赶忙离开,朝铺子之中去。
才一踏进铺子,就看见崔郢阆面色沉重的看过来。
苏妧四处扫视一圈,今日绣娘们都不在,应当是崔郢阆让他们都回去了。
苏妧稳住心神,对着崔郢阆道:“哥哥可是看见外头的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