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看着苏妧避开的手,又看向苏妧身后的郎中,“阿妧请郎中做什么?”
下意识,苏妧并不想要陆砚瑾知道。
总是觉得此事与陆砚瑾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定要瞒着他才行。
苏妧强装镇定,“与王爷有何干系?”
他莫不是忘了,二人已经和离,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句话直接点醒陆砚瑾,她如今的全部冷漠与疏离,都是因为在二楼处躺着的江珣析。
陆砚瑾黑眸骤沉,“因为楼上躺着的人,是逃犯。”
苏妧很快就直接反驳,“不可能。”
却也因为此,被陆砚瑾给抓到漏洞,“阿妧为何如此肯定,分明本王还未说是谁。”
苏妧这才意识到上套,她强忍着怒意,对陆砚瑾道:“我的铺子,楼上躺着谁与王爷没什么干系,我要救谁,也与王爷无关;我与王爷的关系,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全部分清。”
她别过脸,将最不愿说的话说出,“既然王爷已经回来,还请将岁岁带走,日后我与王爷,再无任何的关系。”
陆砚瑾如何听得了这样的话,他直接一把拽住苏妧,“阿妧,江珣析做了什么你都不在乎,你只一心想要护着他是吗?”
苏妧听见他的话,眼眶瞬间就红了。
陆砚瑾凭什么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落入江水时,是江珣析不顾一切将她救起,在船上对她精心照料;是江珣析保住她腹中的孩子,才能让她生下岁岁。
陆砚瑾看到苏妧泛红的眼眶,想要上前帮她擦拭。
但苏妧却一掌将他的手打掉,而后挣脱开另一只手,带着郎中要直接去楼上。
她不想和陆砚瑾多废口舌,也不愿与她多说。
可陆砚瑾,却拦住苏妧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