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十分珍惜这个荷包,发现荷包已经开始泛白并且泛旧,就将荷包收起,只是每日放在枕边。
他想起江珣析和苏妧的关系来。
若是阿妧知道这些事情,她会有怎样的决定。
倘若江珣析真的被扣上叛国的帽子,阿妧会不会因为他,来见自己一面。
所有的一切,在陆砚瑾这处都是未知的事情。
他握紧荷包,躺在客栈简陋的床榻上。
外头月光盈盈,被云层盖住,只有柔和的光透进来。
此时,阿妧应当已经抱着岁岁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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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白日听崔郢阆提起绥国进来人少的事情,苏妧的心头总是不安的。
江珣析去了南县至今未归,距他离开,已经过去四日的光影,那些糕点他应当全部都吃了。
南县是最为靠近绥国的地方,几乎无人居住。
苏妧心头揣揣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譬如那时江珣析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如同是想将她的模样刻进他的眼眸之中,如同是二人见到的最后一面一般。
苏妧在床榻上翻动几下,身旁的岁岁感受到娘亲的不安,稍稍提出些抗议来。
苏妧只得又翻过身轻轻哄着岁岁,看见岁岁她就想到陆砚瑾。
怎得江珣析已离开,陆砚瑾也跟着离开。
二人前后,只是错了两日的时日。
苏妧的心口更加的憋闷,说不上的一股气就卡在胸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