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不停冒着冷汗,顺着下颌滴落下来。
从安也松开按住崔郢阆的手,随着陆砚瑾的一道离去。
很快,小厮进来,看着崔郢阆的模样道:“小人去给您请郎中。”
崔郢阆摇头,咬着牙道:“不必,扶我起来。”
方才他们虽小手重,却也知晓哪处地方是人的命脉所在,避开这些地方。
崔郢阆腹部与肩膀都疼的不行,他倒在椅子上,力气尽失。
“你去府衙找江大人,就说阿妧被人带走了,让他一道来想想办法。”
小厮不敢不从,赶紧出去,又赶忙去让才被人放开的杨叔去请郎中来。
崔郢阆脱力的坐在椅子上,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阿妧软塌塌倒下去的那刻。
方才的人,是阿妧的前夫罢。
他自称“本王”,莫不是是个王爷?
崔郢阆对朝堂中的事知之甚少,还需要江珣析来后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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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醒来之时,先是嘤咛出声,睁开杏眸,四处环视,并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房中没有任何的摆饰,八宝格上全部都被人清空。
就连桌角床角锋利的地方都被人用棉布包起来。
苏妧猛地想起昨夜的事情,倏然坐起身,却扯动手上以及脚上的金链。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手脚。
右手与右脚都被人用金链锁住,与她的皓腕与脚踝形成诡异的美感。
一动,金链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