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逼迫她用饭,江珣析只是哄着她让她吃些零嘴。
慢慢地,才更为好些。
苏妧的杏眸从绣架上的红梅移开,将最后一针收完,用牙将丝线咬断。
好生取下,再缝上几针,荷包就出现在面前。
女使看到荷包,夸赞一番,“真好看,姑娘没有打绣样,竟还能绣得如此逼真,姑娘的手当真是灵活的。”
苏妧将视线挪至自己的手上,是因为这双手吗?大抵不是的。
她没法陆砚瑾,也不愿忘记。
记着他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不能忘记冰凉的江水,也不能忘记那时在寺中过的漫无天日的生活。
眼前荷包上的红梅,多了几分随性与洒脱,要比从前她绣的那个,好上百倍。
苏妧小心将荷包收好,房门在这时被敲响,“苏姑娘,用饭了。”
江珣析就站在外面等着苏妧,看见苏妧出来,紧张的比她还要厉害。
“怎样,今日可好些,没有再如从前那般了罢?”
苏妧唇边挂有淡笑,摇头说:“没有,好上不少了,想来只是开始不大适应,如今已经无事了。”
江珣析明显松下一口气,“那便好,我还等着他出生,要做他的干爹。”
苏妧嗔他一眼,眼角眉梢中早已不复从前的青涩,反而平添些妩媚,模样不知要比去年好上太多。
江珣析一时看待,还是旁边的小厮提醒江珣析,这才让他回神过来。
“近来天儿倒是好起来,在外头用饭罢,那会子他们从河中捞上来一条大鱼,用了川味做法,一会儿你尝尝可还用的习惯。”
苏妧没有拒绝,随着江珣析走至桌前。
还未坐下,就闻到一阵呛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