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磕头,“小人下山,本是想去府中请人给个明白话,不想竟都不愿见小人,结果没想到小人竟又遇到纪姑娘,纪姑娘对小人说王爷并未说过这般的话。”
守卫越说,声调越小。
他大抵是明白自己犯了何事,脸色更加惨白起来。
陆砚瑾气极反笑,“你们真是好样的。”
守卫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跪在原处。
陆砚瑾环视禅房四周,东西摆件都是老旧的。
他的脸上,带有薄怒,甚至还比从前要白了许多。
阿妧,你究竟在何处。
陆砚瑾甩袖,“找!不论付出任何,都要找到王妃。”
从安立刻领命,另派人前去。
这些守卫是王爷下了命令的,自然是活不了的。
芸桃见陆砚瑾要走,慌忙朝前两步。
陆砚瑾回身看着芸桃,从不犹豫的他竟然多出些迟疑,“你们王妃,可有说过什么?”
提及过他吗?可有怪过他。
应当是怪的的罢,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芸桃摇头,嗓音带着哭腔,“王妃整个人病的稀里糊涂,醒来的时辰没多少,也没说过多少的话。”
陆砚瑾闭上眼,不知为何,如今听到他们说的话,他心中似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如何也挪不走。
身形晃动两下,陆砚瑾记起方才守卫所说。
纪漾,难道真的是她不成。
倏然,陆砚瑾的脑海之中有着些许丝线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