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不懂,也不敢轻易揣测主子说的话。
陆砚瑾看着眼前的卷宗,脸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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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之中,苏妧虽然醒来,可身子却一直不大好。
高烧没有退下去,她整个人咳嗽不停。
芸桃哭着将泪给抹掉,“王妃如此,后头怎么好得了。”
苏妧用帕子掩住口鼻,对芸桃道:“好了,莫要哭了。”
她躺在床榻之上,炭火愈发的少,冷的不停发颤。
每晚开始睡时冷的打颤,可后面发烧就会感受到灼热。
她又重重咳嗽几声,“你快些出去,小心一会儿将你也给传染上。”
芸桃却不肯,用布巾帮苏妧擦汗,“奴婢不走,王妃要是有事,要奴婢如何活下去。”
苏妧苦笑一声,“你也太笨了,我死了也就死了,可你还这般的小,定要好生活在这世上的。”
可不论苏妧说什么,芸桃都不走。
苏妧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再咳嗽出声,怕传染给芸桃。
突然,下腹一阵热流,苏妧脸色一僵。
糟了,这段时日过的浑浑噩噩,竟然将月信的日子都给忘了。
苏妧问芸桃,“可有月事带?”
芸桃赶紧点头,“有的,倒是一直备着。”
她带着哭腔道:“前些时日王妃一直没来,我倒是还有些忧心,迟了好久好在是无事的。”
苏妧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起身,“大抵是病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