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不知心中为何会对纪漾有抵触的情绪,近来也不知为何,总是会想到苏妧。
他不知苏妧过得如何,却也吩咐下面的人,要好生照顾苏妧。
明白此事与苏妧有关系,却也仍旧是没能真正的苛责苏妧。
只要她日后,不再与苏家有任何的关系,他还能好生待苏妧。
纪漾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主动贴近陆砚瑾。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眼神却逐渐冷下来。
“近来阿漾知晓王爷事情繁多,所以不敢来寻王爷,只求王爷能怜惜阿漾。”她说着话,还有些哭腔。
陆砚瑾淡淡问,“可是怎得了?”
纪漾借机道:“府中下人都是拜高踩低的,瞧见我与王爷婚期延迟,就惯是对我冷脸。”
陆砚瑾听见她抱怨的话语,没由来地有些烦躁。
若是苏妧在,她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只是算算时间,青州那头也应当有了消息。
前两日曲河已经传回消息,确实并未有人见过苏妧这个人。
他当即觉得,苏妧会不会真的没有说谎,尚且是真的在青州呆过。
然而只是呆在那处,可她终究不是救起自己之人。
“若是府中人有何不对,你只管去寻大嫂。”陆砚瑾将手中的笔放下,靠在太师椅上。
纪漾提起这些,更是委屈,“上回我去给大嫂请安,嫂嫂对我好生冷淡。”
陆砚瑾闭上眼眸,盖住里头那丝腻烦的情绪。
为何从前,从未听苏妧说过这些,也从未听见苏妧说出府中任何一个人不好,偏偏纪漾就能找出这般多来。
他没说话,可周身蔓延的气息却让纪漾准确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