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道:“无碍,此处又没有旁人,回去换身衣裳罢,一会儿再来与我说话就成。”
说着,还让妈妈单独装了一份饭让苏妧带走。
这般意思就是让她自个用饭,不必再过来。
谢过老祖宗,苏妧领着芸桃朝禅房中去。
回去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半月未见,不知陆砚瑾究竟好不好。
她虽是快活着没有周氏的约束,却仍旧也想,能再见见陆砚瑾。
只要他肯来,苏妧想,大抵就是满足的。
许久未曾见面,她仿佛都要淡忘那时床榻上的事。
可纵使他不喜,他还是准许了自己的靠近不是。
他对自己,也终归是与别人不同的。
每当想要努力的忘掉,想要告诫自个不要再喜欢他。
可二人之间的种种,又总是能够勾起苏妧的思绪。
这般耀眼的他,大抵没有谁是不喜的。
苏妧还在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的一块青石。
听到芸桃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朝旁边栽去。
动静也引来一边的人,“姑娘可曾有事?”
苏妧疼的眼泪都被逼出,芸桃在一旁扶住她,然而力气单薄,却没法将苏妧掺扶起来。
江珣析走得近些,这才透过隐隐晃动的杂草看清面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