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忘了,像陆砚瑾这般身份的男子,是不会只有一名正妻的。
苏妧将心思收回,且走一步看一步的好。
进府几日,她有些想娘亲了,也不知,能不能回府见上娘亲一面。
可她若是要回去,就得征求老祖宗或是周氏的同意,或是陆砚瑾。
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是苏妧没有把握的。
况且她并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刺绣,因为手伤了也是做不得的。
苏妧方才还提起的兴趣现在又消散殆尽。
后头的日子,苏妧没有哪一次上药是不主动的。
药很疼,可她一直忍着。
开始长出新肉来,手上便开始痒的不行。
芸桃见状也问道:“王妃何必如此,其实后头一日上两次或是一次的影响已经不大,左不过是好的快些又或是慢些。”
苏妧忍着不去碰自己的手,而后看向桌上已经打好绷子的布匹,“我想好快些,将刺绣给做完。”
芸桃再自然不过的接上一句,“王妃对王爷可真好。”
听见此话,苏妧愣住,她想起自己想要做这个绣品的始终,她只是想能央求陆砚瑾,他能让自己出府。
想到这里,苏妧有一阵的愧疚,但她不能不管娘亲,她要让娘亲好好过下去。
绣品还未完全,门房倒是先来。
苏妧只好奇看上一眼,就让芸桃去开门,自己拿过木棒开始上药。
门房将信递进来,对着芸桃道:“王妃娘家有人送信来。”
苏妧听见,眸中慌乱,莫不是嫡母或是父亲,又想要她做什么事情,这才会送信前来?
苏妧将手中的木棒给放下,直直盯着芸桃手中的信,感觉眼前都开始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