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几口酒,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我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又放下。接着有人给我打针,然后睡着。
醒来后我头晕,还在过道里躺着。血禅兽在我肚子上。刘老五和小马疯子在一边的凳子上坐着,看我醒来就都走到我床前。
小马说道:“二哥,感觉好些了吗?你刚做了手术,把淤血排了,骨头接上了”。
我说:“感觉不那么疼了,就是头有点晕”。
我问了下情况:疯子找到医生给了钱,医生就来给我做了手术。小马让人都散了。做手术时血禅兽也在我肚子上。我现在在综合科的楼道里。
聊了聊。没什么聊了,我就假装睡着了。想了很多。
天训不会有危险。如果来硬的能问出什么,他们也不会给自己弄蛊毒了。假笑子达肯定死了。我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不能泄露出去。
在晚上一点多的时候,我把刘老五,小马,疯子叫到我床前说:“五哥,小马,疯子,我的身份和情况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我们背后有一帮人一直在盯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以后做事也会方便很多”。
我说完刘老五就道:“二哥,你说的我和小马都商量过了。以后都叫你二哥或者刀疤”。
接着每天都有几波人来看我。
小马和疯子给刘老五租了酒店,他们三个轮换着在医院。
小马说他和疯子家就在西安。我冥思的时间就多了。没事就抄了短信。
正月十五,小马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