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德妃大笑起来,笑了几下又因为气息紧促而停下,说:“想不到,这全天下,只有你凡依诺敢来看本宫。”
依诺不语,看了一下御医示意他上前给德妃看病。御心得令,上前放下药箱拿出一个专给病人把脉用的小枕头,然后接过德妃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
屋内顿时雅雀无声,好一会,御才松开了德妃了手,躬身来到依诺面前,行了礼,依诺用眼神问:怎么样?
御医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表示德妃已病入膏慌,无药可医。
“御医说您是忧思恐惧太甚,所以才会病例,吃几付药就没事了。”依诺走到床前,安慰德妃说。
“你不用骗我,本宫的病本宫自己清楚。”德妃不领情地说。
“我呆会会让宫女煎了药送过来,你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告退了。”依诺说,她与德妃,第一次见,也会是最后一次见,若不是因为晨烈,因为腹中的孩子,她会讨厌这样一个争权夺利的女人。
“我早该成全了你和烈儿。”依诺起身欲走时,德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