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诺一大早便带着家翔坐马车离开了康亲王府,她心里虽痛苦却很明白,此时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同时她也明白,一旦没有了晨曦的庇护,那些南邻国的杀手随时都可能找到她,她虽然已经写信给各地凡家的管事来寻求帮助,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父亲留下的这样一个硕大的家业,目前也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接手,她如果要去各地重新整顿凡家的生意,那放眼望去,有能力保护好家翔的而她又可以依靠的人就只有势力可以与康亲王府抗衡的七王爷景晨烈了。景晨烈曾说过,只要她有难,便可带着他给她的玉佩去七王府找他,现在唯有堵一把了。
依诺手里握着那块晨烈给她的玉佩,怀里抱着还略有睡意的家翔,三个丫头也安静的坐在马车里,她们都明白依诺此刻的心情。马车快速地行驶在往七王府的路上,不一会,车夫停下马车,对着里面的人说七王府到了。
七王府门口的侍卫看到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停了下来,眼里略带了些轻蔑却又提高了警惕。萍儿扶着依诺下了马车,走到七王府的大门前,问:
“我是来找你们家王爷的,请问他在吗?”
那侍卫看了眼前的两个女子一眼,并不眼熟,又看了那马车,就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并不高贵,便有些无理地说:“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王爷是你可以随便见地吗?”
听了这话,依诺只是不紧不慢的从袖口中拿出景晨烈的玉佩,把那玉佩给侍卫说:“你拿了这块玉佩去交给你们王爷,他自然会见我。”
当侍卫看到玉佩时,他一眼便认出那是景晨烈随身之物,忙点了头,接过玉佩忽忽地朝王府里跑去。
不消一伙,王府大门便敞开,一个总管模样的五十多岁的老头急步走了出来,走到依诺面前,拱身说道:“老奴怠慢了依诺小姐,还望依诺小姐怒罪。”
依诺一听便觉得好奇,这老头自己从来没有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凡依诺呢,说:“哪里。老人家怎么确定我便是凡依诺呢?”
“老奴虽没有见过小姐的真容,却在王爷的书房见过小姐的画像,十分的神似。”那老总管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