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为什么向来有话就说的程昱都没有提醒我?
但是……向来料敌于先的贾诩……为什么却在减少兵力的事情上推波助澜?
我忽然有些疑惑起来。
背完台词的吕布和陷入迷茫的我都没功夫再继续开会,军事会议就这么草草结束。
“姐夫,”最后留下的贾穆从腰带里摸出了一支小小的铜管,“我爹给你的信。”
我接过一看,并没有严密的密封:“走之前给的?”
他点了点头:“他嘱咐我……在靠近宛城的时候给你。”
我拧开了盖子,取出了一张薄薄的帛纸。
“王上太过轻敌了。刘表虽无问鼎天下之命,却非庸碌无才之人,然则此次大开城府虚守以待,这番以腹地示人,纵使庸主亦不止如此,岂可轻易深入?不智。”
帛纸并不大,内容也只有这么两三句话,我却沉默了半天。
程昱和贾诩所说的,明明不是什么特别难以理解的问题,为什么我事先竟然没有想到?
是我太轻敌?太迷信于主角光环?
而这两天一路高歌猛进,也确实助长了我轻敌的思想。
是时候反思一下了。
就在这座夕阳聚。
于是我在夕阳聚停下了行进的步伐,开始使部队已经发热的情绪冷静下来。
这一冷静,就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