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使点头应是。
“姐夫,洗脸。”贾穆一路小跑着端水过来。
我掬起一把水,胡乱抹了抹脸,豪气干云地一挥手:“用饭,然后我们上路!”
手上水滴破空而出,丈余外的草叶“倏倏”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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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感到早上吃的肉干和面饼基本已经消化完全之后,拓拔野、甘宁的信使又分别传来了消息。
“野与吕布之女逆击袁绍前军,退敌十余里,斩敌两千余,获其辎重粮草。”
“奉、宁绕至袁绍侧翼,大破敌军,杀敌三千,敌军似已不堪一击。”
我哈哈而笑,将两张纸片随手抛至身后。
又走了不到十里,又有快马从南面疾驰而来。
“拓跋营长令小人急报主公!”快马速度只是微微一缓,马背上的信使高声道,“袁绍中军已与我军对阵于漳水之北!”
“卧槽!”我大惊,“不是告诉他不要随便招惹袁绍的大队兵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