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脉搏依然规律,心跳依然有力,内劲依然强悍,按照他正值壮年的身体,恢复起来难度应该不大,只是失血过多,短期内必然会陷入虚弱。
我用了一刻钟时间,以最纯正的内劲帮他调理着体内的内劲,但没可能让他立刻从床上跳上马背。
“真是多事。”接受刺激之后的吕布jing神略微转好,但仍是毫不领情。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外伤?”我又提起了这个话题,“颜良虽然号称名将,你也虽然受了些伤,但他未必就能伤你这么重?”
吕布面颊的线条略微一僵,缓缓开口答道:“颜良?我看他除了埋头乱冲,其它都稀疏平常。他军中有一员大汉,使一柄大斧,力气……很大。”
我蹙眉凝神,又问:“你当时能有几成功力?”
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那两枪伤我太深,我又和张郃打了三场,当时的实力恐怕只有六成,而且又与颜良拼了几招,要不然他能占老子的便宜?!”
“哦……”我点了点头,“原来这要怪我提前伤了你啊。”
他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
我笑了一声,从床前站起:“吕姑娘,带兵跟我走。”
吕玲绮刚刚起身,吕布又道:“我有话对你叮嘱。”
我耸了耸肩,往外走去。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你给我退远些,我知道你小子耳朵好。”
我转身朝他竖了一根中指:“我在大门口等你,小吕。”
然后我带着荀攸、戏君与张贲信步走出了吕布的太守府邸。
“吕布城府不深,”戏君道,“喜怒好恶都不会掩饰,这种人并不算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