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畿替我说道:“不知可否劳烦道长算一算今年粮食能否丰收?”
“洛阳这里?”白发伸出食指,朝地下点了一点。
“呃,”杜畿迟疑了片刻,“最好能包括整个司隶。”
“司隶……”道人挠了挠鬓发,“是……哪一块地方?”
“白道长是西域人,不了解我大汉的地理。”陈到从墙角捡起了教鞭,在地图上划了一圈,“道长,西起三辅,东到河南尹,中部弘农,再有北面的河东与河内,便是司隶全境。”
“哦,”白发颔首表示清楚,“这司隶全境已经尽归主公所有了啊。”
“不错。”杜畿道,“能不能算得到?”
“很简单。”妖道双手交叠,十指捏了个略有奇怪的手诀,闭目冥想起来。
我学着他的手势尝试着感受未知的大自然,却什么也没有体会到。
“今年本应是丰年,”他睁开了双眼,“但是东南、东北都有人祸,恐怕会有所减损。”
“东南……就是河南尹东南,”太史慈沉吟着,“东北,就是河内吧……”
“河内紧邻河北战局,当然有人祸。”程昱冷冷地说道。
“这位先生这么说当然也不错。”白发倒没不满,反而怔怔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