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弟,劳烦你帮我家兄弟处理一下。()”我朝张贲点头。
“哪位取些烈酒过来。”医圣之子当即卷起衣袖,从腰间解下医疗挎包,摸出一把细长的手术刀,心狠手辣毫不停留地直接一刀挖了下去。
马铁立刻皱起了浓眉,豆大的汗滴沿着毛孔争先恐后奔涌而出,滴滴清晰可见。
杨奉捧着一坛昨晚他喝剩下的烈酒小步跑了进来。
我一边看着张贲施展外科手术,一边说着:“两侧的是刀伤,肩头的是箭伤,都不在要害,以你小子的身手,没命丧杀场,说起来运气倒还不错。”
马铁已经呲牙咧嘴面目狰狞不忍直视了:“父亲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还在这里开玩笑。”
“昏迷了吗……”我低声念叨了两句,却有些茫然,只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当然是带兵去救!”他想都不想就提声答道。
“他已经倾尽凉州精锐,却被打得损失大半,而我现在只有不到两万人马,三辅和弘农都是新取之地,你让我拿什么去救他?”我再问。
马铁双目圆睁,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那是……我们的父亲啊!”
我忽然觉得难以直视他的目光,微微垂下眼帘:“是这样啊……”
“我曾听仲德先生讲过这么一个典故,不知道现在说出来合不合适?”秦阵忽然出声。
有人打破这尴尬的情景,我当然求之不得:“你也会讲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