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也立刻表示赞同。
“贫道说的不是这个,”白发急忙解释,“李典面正气清,虽然隐隐寿运不高,但命中不是背德之人。”
“这个也能算出来?”褚燕将信将疑。
“当然!”一提到自己的专业,白发立刻改变了口气,“西域与大汉的相术虽然颇有差异,但贫道也粗略地了解过,大汉的相术之中,也有所谓的反骨之相。而之前贫道曾为几位营长都看过相,李典遇事虽常有犹豫,但不是临危自乱之人,常可秉持一心。诸位所忧虑的,恐怕可能性不大。”
妖道的卜算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因此在他做出如上定论之后,一帮人都不再强烈地坚持之前的观点。
我的心情忽然变得开朗起来。
“主公!”厅外脚步声大作,“有信使自东北来!”
“哦?”我猛一扬眉。
“该不会是李典的回信吧?”陈到笑着说道。
我拍案而起:“是李典的吗?”
“不是李典,”门外回答,“送信人自称姓马,名铁。”
我的身子忽然一滞,按在案几上的右手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
“主、主公?”陈到慌忙从一侧将我扶住。
“二公子,快进来吧。”在没有我点头的情况下,庞淯自作主张地打开了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