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建议,我十分赞同。
于是我在弘农继续停留。
距离大汉王朝的首都、天子刘协的所在地洛阳城,不过四百五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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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我收到了一条坏消息。
河东太守王邑折断了我伸出去的橄榄枝,义正言辞地将我派出去的抚慰使痛斥了一顿,并用一封骂书将我狠狠批驳得丧心病狂。
“王邑虽然鲁钝,无力安定天下,但仍知天地君臣父子。河北已然大乱,四方刀兵正凶,马凉州尚在亲历矢石,将军便如此肆意妄为,恐非大孝、大忠,恐非大仁、大智,恐非大勇、大义!邑所治不过区区河东,蕞尔一郡,所率兵马不过步弓两千,但将军若想伸手来取,小心伤了自己的手心!”
这个在乱世之中郁郁不得志的两千石官员,似乎扔在坚持自己所谓的原则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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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日过去,河东再次传来消息。
来信的不是王邑,是就任平阳国相的徐晃。
“主公如晤:
晃在平阳一年,磨刀已久,骤闻主公令信,不胜欣喜。河东太守王邑,拒不肯降,已被晃生擒于安邑城,不日将送抵弘农主公处,河东郡至此再不姓刘。
属下徐晃河东安邑谨拜以闻。”
看着最后一句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徐晃什么时候会用这种修辞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