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比我大整整一轮,王贺比我大三岁,刘浩则比王贺大两岁,这三个年轻人关系颇深,彼此往来密切,偶尔来邀我外出赏雪饮酒,倒是有些文人的雅兴。
管殷和国泰还太小,不过十岁出头,整天躲在家里烤火,整个十二月都不太常见。
反倒是邴原的小女儿邴冰,或许是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她隔三差五就跑来给我送她娘亲手制作的糕点,我是毫不客气,一口吞下。
在炭火的噼噼啪啪声中,十二月转瞬即过。
我打开卧室的房门,迎来了194年的太阳。
屋外还是一片皑皑白雪,院中……是我昨晚吃饱了撑的时候推起来的几座雪人。
当中一人一骑最是显眼,可惜一夜过后,那匹骏马已经发福了许多,马背上的战士更是没了胳膊,只剩下一个脑袋孤零零立于风中,丝毫看不出最初时的威风模样。
我含了一口温水,咕咕嘟嘟地涮了半天,微微扬起脖子。
自气海之中腾起一股真气,漱口水化成一支利箭,在空中划过一道平平的弧线,笔直she进了战士的脖颈之中。
一口温水吐完,战士自脖颈之处开始裂开,最终四分五裂,成为一地雪渣。
“主公好劲力!”门口的两名侍卫鼓掌叫好。
我摇摇头,放下了水杯,开始在雪中热起身来。
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能吸进一腔寒气,我鼓动着体内的内劲与寒气相抗,清晰地感觉着暖洋洋的真气在胸腔之中涌动。
我脱掉了外袍,只穿着单衣在积雪之上做起了俯卧撑。